在小他十多岁的林隅眠面前。无论林隅眠怎么扶起,男人始终将脑袋深深低埋,一声不吭。 眼见他伤口崩裂,有血渗透出纱布。 林隅眠叹了口气,也单膝跪下,一只手轻轻拍着这位自祖辈开始便替秦家效忠的得力干将。 “文哥。不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