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警了!”
智能系统悉数被切断,手机也恢复了信号。生命受到威胁,陆新明顾不得颜面,去警局总比把老命搭在这儿强。
而且他笃定,比他更忌讳去警局的是时悠晚。
“陆新明,”时悠晚勉力出声,音量微小,气势是一点不弱,“你给我下药的这笔账,她已经帮我清算了。今后你若再敢咬着她不放,同样地,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倾家荡产、身败名裂。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龌龊勾当,不知道要吃多少年的牢饭才够抵,十年,还
依誮
是二十年?”
年逾五十的陆新明,生平头一次被一个Omega震慑住了。
满脸是血的他退出手机拨号界面,讥讽道:“莫非时总要牺牲自己的清誉清白来维护一个打手?”
“陆总…尽可试试。”
打手,多么轻蔑的一个称呼。
迟羽默不是打手,迟羽默是她很喜欢、很在意的人,是她不惜一切也要保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