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。

但?她没有?这样做。

甚至还?为贵妇开脱道：“对不起, 陆导, 是我不小心踩滑了。”

“哎哟湘湘, 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。”听她这么一说，贵妇演员表现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, 坐实了这场意外。

“各就各位，别误了场。”大戏尚未落幕, 导演没空深究，也不能深究。

下一幕, 程湘湘要在二十分钟后?才出场。

她独坐一隅，默默地揉捏着摔痛的胳膊和腿，还?有?脚踝、腰背。

还?好楼梯一半的长度不到两米，跌倒后?只滚了一圈。她紧紧闭着眼?，不让委屈和疼痛化泪而落。

为什么会绊倒呢？

排练了上百次的走位，她和她上百次的擦身?都没出错，偏偏公演的第二场出了差错？

程湘湘很确定自己是贴墙走的，楼梯的宽度容纳两个?纤瘦的女人，一左一右，中间也有?空余。除非存了心让脚步偏移，否则是不会绊到另一个?人的。

她脑子有?点乱，想抛开这些?杂念，全神贯注把?后?两幕演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