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来之,则安之。
她也只能如沈沐汐所言,当普通酒会那样应付。
见那头情势不妙,在旁独饮的尹蔓放下香槟就往时悠晚走,但走到?半途,又颓然地止住了脚。
她过去只怕要更给时悠晚添乱了。
可是,她虽停了步,她那个趋炎附势的后妈却像赶着投胎似的急急往那边走。
于是她转向,快步拦住尹夫人的去路,抱臂冷冷道:“那是人家沈家的家事,你少掺和?。”
“尹蔓,你这说的什么?话?”尹夫人也冷脸,“我跟沈夫人是朋友……”
“牌友确实是,朋友就不一定是了。”后妈担心她分走属于两个儿子?的家产,对她从来都是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,没少捅她刀子?。
“你让开!”
“沈夫人什么?出身,你什么?出身,自?己心里?没点数吗?”
一个镇级干部的女儿,当初刚大学毕业就靠酒后乱/性?爬上了大老板的床,还妄图和?医学世家的沈夫人以朋友、姐妹相称,真是天方夜谭。
她这后妈嫁来尹家后就游手好闲当起了阔太?,别的真凭实学没有?,拱火的本事堪称一流。
若非事关时悠晚,尹蔓才懒得?跟她浪费唇舌,丢人现眼。
“尹蔓,你怎么?跟我妈说话的!”一名端着红酒杯的男人走了过来,怒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