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富乐听到张广成的话,停下脚步,银牙紧咬。

她低着头大声的说:“怎么会?当初你知道我要离开,去国外读书。”

“在宴会中,你作为我的舞伴,把我个人扔在那里。”

“在我临走的那天,我推了,所有来送我的人,只为了与你能多呆一会”

曹富乐的声音散在雨里,像碎在柏油路上的霓虹。

她举起的手腕上,银镯磕碰出清冷的颤音。

“那天我在海关口等到最后五分钟。”她的口红在雨水中晕成凋谢的蔷薇:“安检员催第三遍时,我还在看你给我的信件说你一定能到!”

张广成中山装口袋里的怀表突然发出尖锐的走针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