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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后女人的呻吟声仿佛一支轻飘飘的羽毛柔柔地扫过二人耳畔,酥酥麻麻的痒意难以缓解,徐嘉玉忍不住上手抓挠发痒的后颈。

兄弟俩从头听到尾,包括她在梦中高潮后,现实中迎来高潮时轻颤的呻吟也听得切切实实。

房间里,周婷睁开眼睛,恍惚地撑起身体。

竟然在这种时候做了个春梦...

空荡冰冷的室内,她愈发想念贺胤温暖的怀抱,还有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。

哗啦啦—

周婷下了床,脚腕上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动静,门外二人深知她已经结束,视线交汇,又极快错开,一种无言的尴尬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

“待会儿把她直接带到手术室。”

徐嘉时把餐盘递到徐嘉玉手里,脸上还是那副什么都勾不起他欲望的表情。

徐嘉玉推开门,闯入视野的是女人光洁的背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!?”

听到身后的动静,周婷匆匆穿好刚脱一半的衣服,满脸警惕。

“早饭。”

他把面包和牛奶随手一放,靠近她时,隐约闻见股淡淡的甜腻味。

“吃完饭后是不是要解剖我了?”

快速瞥了眼他带来的东西,一颗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。

要怎么做她才能摆脱眼下的困境?

脚腕处的铁链困住她的行动,想逃的话无异于痴人说梦,现下唯一能做的好像只有祈祷,祈祷意外突生,好能让她趁乱顺利脱逃。

徐嘉玉抬头,视线掠过她高高扣起的领子,鼻尖萦绕的甜腻味突然消失了,眉眼间竟新奇地流露出几分惋惜。

“不会解剖你,顶多用你来实验最新的病毒。”

他说。

“......”

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,要是变成丧尸那种不人不鬼的傀儡,倒不如直接杀了她。

周婷拆开面包咬了一口,神色淡淡,似乎并不害怕对于即将成为实验小白鼠。

这种情况下,徐嘉玉倒也挺佩服她,要是放在别人身上,可能已经发疯求他放过,而她,如此坦然自若地接受将会发生的事。

“要是实验失败,记得把对讲机跟我埋在一起。”

周婷伸出舌尖舔掉嘴角的面包屑,抬眼望进徐嘉玉深色的眼睛里。

徐嘉玉的注意力落在她嘴唇上,双臂环胸靠着墙,“你在等你男人来救你?”

他嘴边漾开一抹淡笑,大概真的以为她在祈祷她的男人能来救她。

“让他来救我做什么?说不准待会儿要死在手术台上,我之所以让你们这么做是为了...”

她欲言又止,深吸一口气,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。

“为了什么?”

“...跟你没关系。”

周婷起身,澄澈的棕色眼仁里映入徐嘉玉的脸,伸手抓住他的袖子,眼眶里隐隐有泪光在闪烁,“我只有这一个要求,别的我也不指望了。”

“拿开你的手。”

总是嬉皮笑脸的徐嘉玉收起脸上那副虚假的面具,薄唇抿成了条直线,很是不习惯她如此亲密的小动作。

“抱歉。”

她抬起双手,手腕间的铁质锁环向下滑坠,丁零当啷地把她腕间划出几道人为似的红痕。

徐江凛深深地凝视着她腕间的红痕,道:“下次自慰的声音小点。”

“!?”

周婷倏地瞪大眼睛,难不成做春梦的时候发出了声音?而且还被他听到了!?

她尴尬地别过脸,细碎的头发也没能遮住脸上升起的红晕。

“哥,到时间了。”

门外,徐嘉时敲了敲门,提示徐嘉玉到了做实验的时间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徐嘉玉离开了房间,周婷长长地舒出一口滚烫的呼吸,揉揉脸,脸上的温度还是没能降下去。

实验室里,徐嘉玉的心不在焉徐嘉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