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撄宁指了下桌面,示意他放下。

“刚刚圣人似乎......”

“这不是你做的事,你是朕的臣属,该担忧的是公务朝事。”

“可是圣人......”崔忱彦眨着眼,似是十分诚恳:“若人人都心系朝中琐事,谁来关心您呢?臣实在不忍见圣人日日劳累,只愿陪伴身侧,为您解忧,别无所求。”

不远处的符染与杜年正查阅着隐卫送来的书信,听闻此话,倒吸一口凉气。

实在大胆。

而且,崔中书还不知此事,路途颠簸,他早早被宋撄宁勒令回了寝殿养伤。

殿中静悄悄的,崔忱彦有些紧张,将茶水往前推了些。

宋撄宁匪夷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