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望熙见状,牵起她坐在窗边的软榻上,水玉窗清透明亮,粉紫色的花树下有一架秋千。
“信我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意味,眸光幽深,正毫不避讳地凝视她的侧颜。
“可是杨秦说国库紧张,若是开战,岂不是更困难?”
“会有办法的,撄宁。”崔望熙注意到她的细眉紧紧蹙着,愁思不展,“你该信我的。”
她抓起扇子漫无目的地晃动,忽而转头,“若是朕亲自下旨,招降许长敬呢?许他黄金万两,国公爵位,世袭罔替,让他”
他苦笑着摇摇头:“不可,他欲壑难填,区区爵位,甚至抵不上他的节度使一职。”
“崔望熙,朕当真可以信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