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旧伤发作,撒手人寰。

最终,她摇摇头:“朕无事。”

“撄宁不愿与我说说吗?”

“朕......”她微微闭了闭眼睛,幽然的瑞麟香仿佛一只轻柔的手,安抚着她疲惫的躯壳。

“朕只是偶然回想这一年时光,感慨颇多罢了。”宋撄宁的脸色有些苍白,“崔相说得对,若朕未做选择,今日便不是今日。”

对云氏、对许长敬、对季南仲,甚至对他,皆如此。

不知可是她神思恍惚的缘故,她眼睁睁看着,那浮于半空的,透明的弹幕文字,骤然崩坏。

她忍不住伸手去滑动,像以往一般,瞧瞧未来之人又说了些什么,却穿过了一片虚空,浅金色的阳光落在指尖。

“怎么了?”崔望熙看见她有些空洞的眼睛,又将视线移到指尖,小心地握住。

“撄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