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召淮耳根微红,抿了抿唇,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好笑。 笑完他又有些愧疚。 姬恂如此正人君子,因这点小事竟然还想着补偿他,自己却坏心眼地想看他如何惊慌失措的糗样,还将他伤口弄出血了。 恩将仇报。 “咳。”楚召淮清了清嗓子,拿蒲扇扇了下风,转移话题,“药差不多了,王爷在哪呢?” “书房。”赵伯道,“让下人给王爷送去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