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吗。”

“可以的,”那端女声温和,“请问您要什么款式和价位的?”

“裙子就可以,”碗里的馄饨下了大半,沈卿放下勺子,“要最贵的。”

“至于账,”沈卿笑了下,接着道,“记在你们老板身上。”

季家常去的制衣店,一条裙子的价格可能比顶奢的高定还要贵一些。

虽说季言礼走之前交代过,说01栋的女士要什么便给她什么,但当下的情况,代班的经理思来想去还是给季言礼的助理打了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