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”的理由顺利留宿的第一夜,就出了问题。
清晨,一个拥有着蜜色肌肤和完美倒叁角身材的男人,只穿了一条短裤,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半湿头发,忽然气冲冲地冲出洗手间,手里还握着一个大黄鸭的陶瓷口杯。
那杯子不知道因为磕碰到哪里,缺了小小一角。
他一把拉开厨房的隔断门,盯着里面正系着围裙,背对着他在灶前忙碌的男人。片刻,他脸上怒色稍隐,倚在门框上,故意拉长了声调:“哟~贤妻良母装得挺像啊?”
张缭正在切培根,听见身后阴阳怪气的话,手上动作也只是微微一顿。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不懂?”褚婪上前,将手中漱口杯缓缓拍在桌上,“我看你是嫉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