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知道她在发什么呆。
“嗯?”
“我要留着这个疤,记得曾经有个恶毒的女子!”慕之枫得意道,他话音刚落,沈灵溪便大力将药粉往他伤处一贴。
“嗞!”饶是他超强的忍痛能力,也还是忍不住轻呼出声。
沈灵溪抛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,假装看不到用纱布将那齿痕封住,便去处理别的伤口。
慕之枫不敢再多言,只撑着上身让她将伤处一一处理了。直到后腰那块比较长的剑伤,沈灵溪犹豫了一下才展开长长的纱布,伸臂将他搂着,一圈圈绕上他的腰。
他身上的清冷之气混了淡淡的血腥味还有药香,沈灵溪闻着闻着,不知为何鼻子有些酸。许是今日她终于要出了母亲的牌位,情感有些脆弱,想着他一身的伤,想起他那日叹息般的说着我喜欢你,她的心似乎柔软了起来。
而慕之枫却还似清楚她什么时候会心软般,突然低低道:“那是你留在我身上的唯一东西!”
沈灵溪一怔,他在说什么?那个齿痕?她真的快要疯了,这个男人将她的一切都若珍宝,她该怎么办?她真的能一直狠心下去吗?
她害怕,她害怕她无法坚持本色,她害怕自己会陷落。她不能任由这样下去,她已经获得了自由,已经拿到了母亲的牌位,她离自己期盼的自由生活只差一步了。
她不能由着自己心软,她要逃离。
想到这里,她狠狠吸了吸鼻子,快速将他腰上的纱布缠好。
再扬起头时,依旧是一张冷漠的脸。
“好了。”
慕之枫将衣服穿起,她还在生气吗?他有些不知所措,是因为刚刚那个善意的玩笑?还是因为他说要留下那个伤痕?
“你不必有负担,我说过用情至深是我的事,接不接受是你的自由。”慕之枫灼灼地盯着她,让她眼神的闪烁无处可躲。
“不要再说了。”沈灵溪尖声打断他。
慕之枫冷冷看着她:“你在害怕!”
沈灵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