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要将里裤卷上去。
幼清脸一红,伸手去挡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徳昭不以为然,“亲都亲过了,还有什么授受不亲。”
卷了裤脚,露出如雪白肌,膝盖处淤青一片,看得徳昭心疼万分。
他拿手指蘸了药膏,小心翼翼地抹上去,一点点揉着,怕她疼不敢叫出声,遂抬起另一只手递到她嘴边,“要是疼,你就咬咬我,不要憋着。”他停顿半秒,抬眸看她,神情认真严肃,“不能让你一个人受罪,爷陪你。”
实在是太痛了,幼清忍不住,往他手上咬了口。
徳昭继续为她活血通脉。
药上完了,揉也揉过了,像是刚经过一场浩劫,两人气喘吁吁,额上满是汗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