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统的问题,受了诡蛇影响。”斐沉回忆小声的话。
“不用拘谨,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。”中年男人乐呵地说。
“自己家?”斐沉声音忽然低沉起来,似有别的意味在内,他露出一个微笑,轻快地念出一串信息来。
“肖康健,五十岁,几十年前在益宁市出差,与一名农村女□□往,两年后公司调任离开益宁市,与那名女性单方面断了来往。”
肖康健也就是中年男人,手一抖,捧着的碗掉落到地上,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,他本人则是不可思议的样子,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。
斐沉笑容不改,仍旧如同邻家少年一般的无害,只是他吐出来的话语就像审判的刀一样给他莫大的刺激,特别是现在的妻子还在旁边!
肖敏妈愕然地说:“你、你在说什么?”
斐沉瞥了她一眼,眸子涌现暗色:“说一个,抛妻弃子的渣男?”
“肖康健!怎么回事?!”肖敏妈用着像是可以扭到筋的力道猛地转头,厉声质问。
肖康健后退了一步,眼神躲闪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斐沉拿出一份报道,对着肖康健的脸:“我与肖敏有血缘关系,很近。”
肖康健心跳剧烈,呼吸急促。
他侧头去看肖敏,肖敏神色平静,一如之前的任何时候。
这个女儿几个月前开始就变成这副冷漠的样子,那双眼睛有些空洞,但每次看他都觉得肖敏的眼睛像冰一样,寒意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