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色小蛇快速游到他手前,把信往他手中一吐。
“谁给你的信?”旁边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刑卓靠在山洞洞壁上,昏暗的光线中,他的脸有些晦暗不明,身体也是。
他上半·身没有穿衣服,裸·露出的肌肉在这种光线下十分吸引人的眼球。
刑卓静静地靠在山洞洞壁上,斐沉盘腿坐在药鼎前,两人在这种昏暗的山洞中,有种奇怪的祥和之感。
“我猜,是阮卿竹给我的信。”斐沉笑笑,带着充足的自信。
听斐沉说出“阮卿竹”这三个字,刑卓目光瞬间暗沉下来,语气有些厌恶:“啧,那个家伙。”
若不是那个家伙暴露他的信息,他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。
更不至于跟斐沉这种目的不清、花言巧语的蛇蝎之人合作。
“他果然是来赔罪的,”斐沉已经打开了信,一目十行下来,“果然是八面玲珑,不得罪人。”
“不得罪人?”刑卓语气嘲讽,“他已经得罪我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”斐沉扬了扬手中的的信纸,表情像是要看戏一样,“你要不要看一眼再这么说?”
刑卓半信半疑地接过信纸,扫了一遍内容,顿时脸色不是很好看。
“得罪么?”斐沉站在他身前,玩味地说,“他这不是弥补来了。”
“艹。”刑卓低声骂道。
信纸上的内容很简单,斐沉又把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