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橙子的叉子，把橙子往嘴里塞，咀嚼两下道：“还行，一般，没有我家别人送过来的甜。”

洪思玲噎了一下，这人怎么不给她面子，刚刚它还说甜。

“可能是刚好这个不甜，你试试其他的？”洪思玲为了不让刚刚说橙子甜的自己尴尬，便说。

刑卓叉了两三个起来，皱眉道：“一个酸的，其他还是不怎么甜。”

洪思玲：“……”你他妈就不能照顾一下我的脸面吗？不过为了这张脸，她忍！

洪思玲深呼吸一口气，扯出笑容道：“刑卓，你刚刚说你住在B市，我有点好奇你跟斐沉是怎么认识上的。”

刑卓随口道：“网上认识的。”

“是啊，我跟他算是现实第一次见面，”斐沉笑眯眯地说，“说起来还不知道你家里情况，今天初二，你应该待在家里跟亲戚们聚会吧。”

洪思玲竖起耳朵准备认真听。

“大部分要么笑里藏刀，要么指桑骂槐，再要么攀比来攀比去，阴阳怪气，”刑卓眉头微拧，“还聚会？烦都烦死了。”

“攀比？”洪思玲假装自己是随口说的，“一般家庭聚会不都是说说自己的近况，除非是有公司之类的，说拿了什么项目，买了什么新车之类……”

刑瞥了她一眼，洪思玲装作什么也不清楚，眼里充满好奇，随意的语气一点也不刻意。

“他们不比买车拿项目。”刑卓眉宇浮现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