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脱光了面对面,沈禾都不会心虚。

他会心虚,不是担心戚拙蕴以后会厌恶的,而是担心戚拙蕴知道他有不该有的心思后,厌恶他。

前者是打击,后者是凌迟。

沈禾望着那团光晕,忽然委屈的要命。

从未有过的委屈。

以至于他没能忍住,眼眶通红,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,砸进被褥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