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在屋里左右打滚都不会出去半步。

雪白的肤色到了烛火下,泛着种白玉的莹润感。

他现在的手纤长,跟幼时那短短的小胖手不同。

唯一相同的,大概是戚拙蕴仍旧能够,轻易将这只手拢在掌心里。

他捏着沈禾的指尖,为他上药。

沈禾这会儿觉得痛了,他龇牙咧嘴说:“哥哥你轻点!轻点!嗷嗷痛!”

戚拙蕴动作已经很轻,他听见沈禾痛叫,笑他:“禾大人不是没受伤?这点小伤何足挂齿,怎么痛得大呼小叫的?”

沈禾左手盖住脸,粗着嗓子说:“禾大人今日一时失手。况且禾大人也是肉做的,小伤也会痛,呼痛再正常不过,不要有刻板印象。”

戚拙蕴被他逗的笑出点气音,上药的手指抖了抖,压在伤口上,沈禾顿时哎哟哎哟:“轻点,轻点!哥哥实在不行,你让我自己来上得了!”

戚拙蕴压着嗓音轻斥:“别动!最后一点药抹开就好。药膏沾在我手上。”

沈禾马上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