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还有其他、其他相好?”

这样一句话,被他问的竟断了两回,话语中明晃晃的透着几分要“独占”的意味。

姜寻烟伏在榻间,撑着下颌想,这大抵便是男人的通病,什么东西只要被他沾上了,他便觉得这东西是属于他的,自己出去沾花惹草,却不允女子出去再与旁人好。

只是她现在还得哄着裴青给她干活,所以也不会故意去刺他,说什么“你亦是红尘沾身如何管我”之类的话,她只顺着裴青,摇头道:“自是没有旁人。”

她还没忘补上一句:“我心中的哪有旁人?与谢云书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若是裴郎能救我出苦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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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自是只跟着裴郎。”

当然,这话她自己也没多放在心上,裴青是个浪荡子,最厌烦的便是女人非他不可,在兴头上的时候还愿意说点情话,等过了几日,她若是真和离了,裴青便瞧不见人了。

而在她说完之后,裴青却没有油腔滑调的说什么情话,只是立在窗旁,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后,翻窗便走,动作十分利索,鞋印不落窗沿,是直接侧翻出去的,走时还没忘记从外面将窗户关上了,营造成一副从未有人来过的模样。

姜寻烟趴在床榻上看了一会,心想,果真是常年溜门翻窗的人,好生熟练。

再一联想到昨日的事,姜寻烟不由得轻轻地吸了口气。

这畜生,伺候了这么多人,竟还有这些力气,也不知是吃什么药补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