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你呢?”
傅媛踮起脚附在他的耳边说:“哥哥,你可以感受下。”
感受她是不是色胆包天,早已湿濡的内裤,水淋淋的小穴,身体的记忆比她诚实。
不过几步路,他还是拦腰将她抱起,倒在他的单人床上。
热烈地缠吻,纤长的手指缓缓勾开睡衣,顺着平滑的小腹部慢慢向下,她夹住他的手,浅笑含韵:“以后不许再说诱奸那样的话,就算是下地狱,我也要跟你一起,你丢下我一个人,要去哪里?”
傅澄的手撑开她夹紧的双腿,那双眼睛明媚,娇柔。
她改变了许多,也或许她本身就是这样,只是从未对他如此。
手指拨弄着阴穴,舌吻在缠着,他想听到那悦耳的声音,是他给她的欢愉。
“哥哥!”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,密密地吻着他的脖颈。
他微喘:“好。不管哪里,天堂还是地狱都带着你。”
傅媛故意吸吮出草莓印,声音里夹着情欲:“我现在想去天堂。”
床事间,她并不常这样。
他也并没有要求过她放开,偶尔听到这样的话,他又惊又喜。
脱去她的睡衣,叼住她的乳头,温柔地吮吸起来。
傅媛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,不住地喊着他。
傅澄早已坚挺无比,脱下彼此睡衣,坦诚相见,她的眼里有些娇羞,他刮了下她的鼻头,轻笑:“湿的要命了,小色女。”
傅媛对上他的眼睛,不过一瞬,便挪开了视线,嘀咕:“生理反应。”
傅澄知道她动情了,不是性冲动,是爱,她爱自己,才会春情难耐。
坚挺的肉棒在穴口研磨,他的眼睛一眨不眨,长驱直入时,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,饱胀的充实感,撑开阴穴,涨满灵魂。
傅澄喜欢看她动情时候咬着唇隐忍地呻吟,伏在她的身上,肉棒在穴里九浅一深,柔软的小穴吸紧他的肉棒,他开足了马力肏干。
被他撞击的力道撞得魂飞魄散一般,她香汗淋漓,红霞满面,时不时扭动身躯迎合着他,又或者躲避着他的撞击。
他使坏般地穴心上撞,她难抑地呻吟出声,紧皱着眉头,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,傅澄邪笑着:“舒服不舒服?”
快感在堆积,高潮延续,充满着性欲。
傅媛抓住他的胳膊,低喃:“不要太重了难受嗯”
他改为研磨,浅浅地研磨。
她不满地拧他的胳膊:“哥哥”
傅澄明白她快高潮了,需要猛烈地攻势,达到灭顶的快感。
小家伙会挑食了。
知道怎么做爱舒服了。
啪啪啪地撞击声,咬着枕巾发出的压抑的呻吟声,听着好似痛苦,但发出声音的这个主人,嘴角勾出的笑,却是无法形容的幸福。
身体痉挛,僵硬。
意识变得模糊,巅峰时,他的撞击猛而快,就好像把她撞到了云层,柔软的云层,软绵绵的。
傅澄亲吻着她,穴里的肉棒缓缓研磨,酥酥麻麻的快感占据大脑,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贪欲的人。
这下,她知道了。
他尚未射精。
两人躺在床上,闭目养神。
她柔软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,她有些羞愧,方才只顾着自己爽了,完全没管哥哥。
她听说男人只有射精的瞬间才是高潮,才会舒服,才会有升入云端的快感。
傅澄睁眼,对上她星辰大眼,低头吻了下,握住她的双乳,低声问:“还没满足?”
似笑非笑地调笑,她不甘示弱地仰头回应:“没有。”
事实上,已经很累。
只是内心深处渴望刚才高潮瞬间的快感,那样灭顶销魂的快感。
更渴望哥哥能够快乐,能够射精。
颠鸾倒凤——
体力透支——
傅媛可能不会知道,她累的睡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