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心爱的女儿贵为一国之母,从那位族长藏下宝藏后入京,到东窗事发中间还隔着许多年。 他真的只是为了保命吗? 只怕远远不止。 颜鸢道:“只怕他并非走投无路,他是选择上赌桌。” 郁行知冷道:“又如何?” 颜鸢淡道:“那他只能算是败北,不算被害。” 郁行知红了双眼,从牙缝里挤出狰狞的话语:“可那又有什么区别?他还是死了!所有人都死了!这就是结局!” 他急急喘了口气,很快又平静了下来。 似乎方才的急躁只是过眼烟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