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那位公公,可他们说那位公公半个月前已经、已经畏罪自杀了,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栾羽坊……” 老妇人的呼吸急促,双手指甲深深抠进自己的掌心,仿佛用尽了气力,才能勉强让自己不疯癫。 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日,她却至今仍然如堕噩梦,无法转醒。 她想要告状却发现根本投诉无门。 她能对谁说这一桩事? 能说什么? 说宫中用以结账的银钱是假的? 说收走货品的是一个早就死了半个月的公公? 没有人会相信这荒诞的谎言。 她心灰意冷。 妹妹死讯,便是在那时传来的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