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只羊,反正我是一直看不出来的,只有风吹过去的时候隐在其中的羊群才显现出来……”
明达心生向往。
长豫则躺在外面一侧掰着手指算自己这次得到的宝石,想着要打什么首饰才好,想着想着,她扭头越过满宝问明达,“我手上的金子不多了,要想打首饰,怕是不够,你借我一些可好?”
明达点头,“没问题,你回头要多少让人来告诉一声,我让人称给你。”
说完又继续拉着满宝要听他们剿匪找宝藏的事儿。
长豫算了算,高兴起来,“那样我就能打上十多套的首饰了。”
满宝就和明达说不下去了,扭头去看长豫,“你要打这么多首饰?”
明达也惊了一下,提醒道:“现在还在孝期呢。”
长豫:“我又不戴,只是让人先做着。”
满宝道:“要我说,你不如和我一样选一些喜欢的留着,剩下的都卖了,你手中都是宝石和香料,你总不能全都自己用了吧?虽说你是公主,吃住都在宫里,用不着花自己的钱,但你也说了,明年之前你应该会出嫁,那就得给自己多准备一些东西,首饰一类的到底不好变现,要紧时候宝石和香料其实并不值钱,最有用的还是金银铜钱和布匹。”
长豫,“可我也不缺钱花呀。”
她是公主,就是出嫁也有宫里给的嫁妆和夫家的照顾,她只要保证自己过得好就行了。
用长豫的话说是,“我赚的钱都是要花在我身上的,我不拿魏玉的钱花在我身上就已经是很贤惠的了。”
满宝和明达点点头,然后道:“可你的钱一定是不够自己用的。”
长豫不服气,“谁说不够的?”
明达:“你现在不就和我借金子了吗?”
长豫就沉默了一下,然后问满宝,“你四哥什么时候回来?”
满宝道:“收完春茶吧,他要收了春茶和一些当季的药材后就上京来,要把茶叶和布匹送到草原上换货物,你要想卖东西可以找我侄女。”
她道,“现在京城这边的生意是我二侄女和两个侄子一块儿负责的。”
长豫就从床上坐起来,“我去找他们谈一谈。”
明达就拉住她,“先躺一下吧,你看现在外面哪有人?”
周立君他们也都各自休息去了,整个周宅都是一片宁静,只不过周立君便是休息也不是躺着,而是盘腿坐在榻上打算盘。
向铭学走进来看见,不由笑问,“在算什么?”
周立君在账本上记了一笔数字后道:“小姑的账,公主带来的人都安排好了?”
向铭学点头,“已经吃过饭,现在休息去了。”
他走过去看了一眼,笑了笑道:“周……小姑比家里人都富裕呀。”
周立君理所当然的道:“那是当然,小姑赚的本来就是最多的。”
周立君收了账册后和向铭学道:“三叔说家里的葡萄开始爬藤了,过个两年就能挂果了,我问过大伯娘,她说小姑给的酿酒方子不难,但要成酒也得一二年的时间,但酿酒的地方要干净,所以我想着提前在村子里圈块地建酒窖,到时候葡萄一挂果就可以用上,不必要太手忙脚乱。”
向铭学愣了一下问,“你要回去?”
周立君稀奇的看他,“不是你说的要回去祭拜祖宗吗?既然回去祭拜祖宗,回来的时候就在我家停一阵呗,到时候再回京。”
去年他们两个成亲,但并没有回故乡,向铭学一直想要回去祭拜一下先祖,他现在成亲了,虽然还未生子,但这也是大事,总得告诉家里一声。
只是碰巧周满在关外,周家人担心,所以周立君就亲自去夏州坐镇,等着周满回来。
向铭学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件事,心中熨帖,不由的露出笑容,颔首道:“好,到时候我们多停留一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