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定了定神,左右打量片刻,终于往原先徐慈的房间走去。 不出意外的,房门仍是给从里头拴住了。 皇帝喃喃道:“真不愧是兄妹。唉。” 幸而皇帝已经是轻车熟路,当下又故技重施,把窗户打开,纵身跃入。 屋内也依旧灯火昏暗,这次皇帝学乖了,摸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