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似的锋利之色,话语也如同软刀子刺出:“刘掌柜好像忘了我的身份,镇抚司衙门办事,需要什么证明?” 徐慈眼神一暗。 谭先生却又继续说道:“何况假如我猜的不错的话,刘掌柜也是个别有洞天的人物,只要jiāo给镇抚司一审,自然大有所获。” 袁大哥在旁早按捺不住了,之前他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