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的,他手上少了一把最锋利的矛,可就孔时雨为数不多的良心来看,他认为甚尔走?上了全新的、追求幸福的道路,他很高兴看见甚尔这么做。
孔时雨认为,异能特务科来找自己?无非是?看上了禅院甚尔杀/人的才能。
韩国的职场与日本一样腐朽,他从前途光明的刑警一朝成为被驱逐出境的通缉犯,说?孔时雨没有怨气是?不可能的。
他不仅有,还有“哪国政府都一样烂”的朴素想法,并认为雇佣无名小卒为自己?干脏活是?很正常的事儿。
种田山头火也没急眼,他宽容地笑道:“不如问?问?他的意见怎么样,这可不是?暗杀任务。”
孔时雨来了兴趣,他问?:“那?是?什么?”
“教学。”种田山头火捏紧马克杯的耳朵,洁白的杯壁挡住他的胡须,他说?,“天与暴君是?百年难得一见的咒具大师,希望邀请他教一名学生。”
“教学?”孔时雨又重复一遍,他没想到竟是?这要求。
但是?……
思及甚尔上回联络时说?的话,或许不是?不行?。
谨慎地没有一口气回绝,孔时雨道:“那?得我先?联系他,如果本人不愿意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种田山头火是?极有耐心的人,不仅如此?他颇具诚意地向孔时雨比划了一个数字,这是?他能开出的报酬。
数字当然不小,否则孔时雨也不会瞳孔地震了,他在心中咋舌:不愧是?官方组织啊,真有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