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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沉的声音原本就低沉，此时此刻，他弹着钢琴，唱得认真，声线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沙哑质感，整个礼堂都很安静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贺沉一个人身上。

台下甚至有女孩看的专注，忍不住红了脸。

而季白，当贺沉第一句歌词唱出来的时候，他混身就僵硬了。

定定的望着台上的那个人，季白恍惚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，都似乎成了贺沉的陪衬。

他知道这首歌是贺沉专门唱给他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