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,他亲自审了那个姓许的,发现他是刚回京述职的青浦县令,在任上多有冤假错案,与当地富商勾结。
这正是他最厌恶的地方,走了刑堂,当即便将他移交了大理寺,叮嘱大理寺要严肃查办。
傅云书刚好从大理寺回刑部,他听说裴延今日亲自在街上,抓了个县令送去大理寺,好奇的上前询问,“这县令是如何惊动了,竟要尚书大人亲自去抓?”
裴延说,“街上遇到他调戏女子,顺手抓回来的。”
这种贪官小吏,多不胜数,不舞到他面前来,他也没空一个个去抓。
可今日那姓许的也算是不长眼,竟敢调戏谢夫人母女!
傅云书可就更好奇了,“他在街上调戏的女子,尚书大人认识?”
裴延是个妥帖人,绝不会轻易说出来,坏人清誉。
可他想起傅云书与谢晚吟是旧识了,那日在鸿运楼,还是傅云书向他做的引荐,“是谢府的二小姐,还有她的母亲。”
“什么?谢晚吟?”
傅云书大为惊愕,这姓许的可真是不长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