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人教训的是。”墨甫寒递过一块玉简,“冰凤王千年间一直提及此事,自觉愧对了凤扬真人,此为一点薄礼,在此给真人赔罪了。”
老道士摸着玉简,神色不悦的说:“你当我是什么人?你看看我住的是什么地方?每天吃的都是什么饭菜?哼,无欲无求的我怎么会稀罕你们给的东西?未免太小瞧人了吧?让我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…青鸾羽衣?翻海神戟?青阳剑?三羽伏日轮?”
老道士声音越来越高,他赶紧将玉简收好,同时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。
“咳咳,你个小东西是想进那个什么圣土吧?”老道士表情缓和了许多。
“正是。”
“才多大点事,直接说不就完了?磨磨蹭蹭的打搅我休息。等着,我这就带你过去。”
“劳烦真人了。”
过了几个小时,老道士正心满意足的把玩着玉简时,有个中年道士走了进来。
“道长,外面有三名道友前来拜会。”
“啥啥啥?我看看,”老道士看了看天花板,“还真有啊,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来访?怪事。”
“道长是否见他们?”
“人都已经进来了,你问这话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老道士将玉简收起来,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
中年道士刚退出去王文志就闯了进来,他还转着头对辛泽剑说:“我们又不是来烧香的,那么客气干什么?”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老道士:“喂,老头,你知道一个叫…叫什么来的?又忘了他叫啥了…我们在找一只冰鸡,他带着一个两米高的蓝色大蛋,是不是被你窝藏起来了?”
“仙长请赎冒犯之罪,”凌依雨连忙躬身道歉,“在下是冰凤族月级侍卫,凌依雨。这两位是白虎天将辛将军和穷奇天将王将军。”
“我们又不是来相亲的,你介绍那么详细干什么?老头,听到我的话没有?那只冰鸡跑哪去了?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,不过和我的脾气倒挺对路。”
“这位道长,”辛泽剑上前一步,“冰凤凰墨甫寒谋反失败,现在正劫持着冰凤凰之王的子嗣出逃,不知道长可有他的消息?”
“你说啥?谋反?谁啊?之前来的那只白毛鸡吗?”
一听这话,三人都激动起来。王文志更是直接去拽着对方的胡子,手却从对方身上穿了过去,就好像摸到的是空气一样。
“他去哪了!?”
“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,那还真麻烦了。”老道士极不优雅的坐在蒲团上,“唉,但拜托你们帮我出出主意,这非亲非故的,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们?”
“这是依雨的令牌。”
凌依雨正要掏腰牌,老道士却懒得看一眼:“之前来的白毛鸡,在族中的地位比你还高,那东西能信吗?”
“凭这天将的身份呢?”王文志扯下手镯,浓厚的妖力将屋内一切可以活动的东西都吹的咣当作响,立刻就有好几个道士跑了进来,被不耐烦的老道士赶苍蝇一样轰了出去。
“我可是经历过天将遍地跑的时代,你这一四凶天将的名号在我眼中算个球啊?”
辛泽剑抽出虎翼,看他默不作声的架势,王文志立刻高昂起来:“你是要砍了这老东西吗?好!咱俩一块上!”
“道长必是不凡之人,”辛泽剑沉声说,“请您看在这虎翼的面子上,承晚生一个人情。”
“哼。”老道士背着手站起来,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辛泽剑知道自己赌输了,对方似乎和风破海有矛盾,看来只剩下暴力解决这种途径了。
“没用风破海那混球的名字求我,算你聪明。”老道士脸色缓和了一些,“能得到这件东西承认,也算是你没走上歪路的证明。”
“那道长的意思?”
“我是很想说一句‘跟我来吧’,但那里是凤凰族的圣土,只有冰火雷风这四族的凤凰才能。老头我是四只杂毛鸡请来的看门人,总不能放无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