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练功服、背着宝剑的男人,岁数多大的都有。辛泽剑心说这黑社会也忒时髦了,比电影里那些光着膀子露着纹身拿着砍刀的高到不知哪里去!
筱秋华让辛泽剑和他同乘一辆不知道型号的克莱斯勒,开车的是管家,整辆车上就他们三人。
汽车行驶后,辛泽剑忍不住问:“叔叔,筱家是做什么的?”
筱秋华颇有气度的说:“筱家是一个延续了千年的家族。”
辛泽剑心说好么,混黑社会混了一千年,这也忒特么牛掰了吧?
三辆克莱斯勒和十几辆大巴浩浩荡荡的驶出市区,一路上吓坏了不少人,最后停在郊区外的一处中式古宅前。
豪宅前挤满了身穿白色练功服的女人,这些女人手无寸铁,也是多大岁数的都有,辛泽剑还看到了一个系着红领巾的小姑娘。
喂,这样不行吧?
穿着黑练功服的男人们呼啦啦挤出客车,和那些女人针锋相对起来。
为什么总觉得这群人不是来约架的,而是约好了一起跳广场舞的?辛泽剑揉揉眼睛,怀疑自己的脑子和这群人的脑子肯定有一方出了问题。
筱秋华却把辛泽剑的傻眼误当成了震惊,冷笑一声下了车。
他下车前告诉辛泽剑,领头的女人就是南羽家的家主南羽凌风。
“筱家主好大的气魄,”南羽凌风扇着折扇不急不缓的说,“筱家的男人,恐怕都来了吧?”
看着这个在三月寒风中扇扇子的疯女人,辛泽剑叹了口气:唉,又是一个精神病。
“南羽家的人做事越来越不懂规矩,”筱秋华向前迈了一步,“我也只好带你管教了。废话少说,把叶儿还回来!”
“筱家主说的是什么蠢话,你儿子做了什么,你这个当父亲的一无所知吗?”
南羽凌风的语速慢的让人忍不住想按快进键,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,居然用了一分钟才说完。
“先不说我筱家的人用不用外人来管教,你先说说叶儿做了什么?”
“那我先问问筱家主,你知道天罗弈局对南羽家的意义吗?”
“天罗弈局?你说这个所为何意?”
“令公子毁掉了天罗弈局的基阵!”南羽凌风的语速终于变快了一点,但还是只有正常人语速的一半,“这阵局乃是南羽家修成仙道的仙长所留下,对南羽家的意义非凡。令公子今日之举,已使得阵局不稳,其中被仙长封印的上古妖兽随时会突破阵局,危害人间!如此大祸,你筱家责无旁贷!”
辛泽剑看了下时间,就他妈这么两句话居然说了五分钟,这女人真是个人才。他干脆玩起了愤怒的小鸟。
“叶儿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,且未接受筱家传承,”筱秋华一笑,“你十岁的时候能毁掉一座仙阵的阵基吗?”
“人证物证皆在,原来筱家是个不敢承认错误的世家。”
“就恐怕这些所谓的证据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捏造的吧?”
筱秋华和南羽凌风在愤怒的小鸟的背景音乐中说了两分钟,终于忍不住同时对一脸悠哉的辛泽剑怒目而视。
“这个无礼的小东西,也是你筱家的人?”南羽凌风哼了一声,“看来筱家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也不奇怪。”
“辛泽剑!你在做什么?”筱秋华感觉面上无光,顿时发火了。
辛泽剑正聚精会神的玩着。
“辛泽剑!”
“啊?”辛泽剑一愣,“卧槽,死了!”
“外人面前,你怎能如此无礼?”看着辛泽剑一脸无辜样,筱秋华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们不是要干仗吗?”辛泽剑看看两拨人,“你们对待敌人还客客气气的?”
“我这是要儿子来了!”筱秋华不知道说什么好,“还不一定要打呢!”
“筱家和南羽家的关系不好吧?”辛泽剑问。
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才十岁大的儿子怎么会跑他们家里去玩?”辛泽剑又看看南羽凌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