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的消息,重新回到了014号客房里。
比起探索土楼的未知区域,他反而对如今身处的客房更感兴趣。
秦非闩上门,将从小满那里得来的两个瓷瓶分别放在房门左右,转头望向身后的屋子。
房间空荡荡,供桌上的烛影摇晃,落下巨大的投影,阴森可怖。
这种场面看着唬人,但却是吓不到秦非的,青年迈步朝供桌走去,视线在不经意瞥到墙上那幅画时蓦地一僵。
画中那个红色的剪纸人形,似乎在他未曾留意的这段时间里,稍稍变幻了动作。
秦非记得,她的手之前是没有碰到头的。
可现在她的指尖已经触到了头顶的发髻。
老旧的画卷就那样静静悬挂在角落,仿佛是在嘲笑着屋里的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