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地正是为了镇压死在路上的丈夫,而楼内游荡的女鬼,则是那个跳楼身亡的妻子。

清澈舒朗的声线响彻在路诚耳边,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。

说话那人语调不急不缓,像是初春雪化的泉水流淌过山涧,令听的人焦躁的心情也跟着逐渐平和下来。

路诚正欲再问,身旁的祁锈却忽然身形一僵。

“来了。”他低声道。

在10点开业前的最后一位不速之客,还是来了。

“啪嗒、啪嗒。”

轻轻的脚步声从走廊外面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