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。
怎么会经常?
这问话里带着莫名的意味,散发着奶香的婴儿就在身旁,或许此刻脸也烫了起来,连月轻咬了牙,微微摇头。
“也就,”她回忆了下,声音轻轻,在卧室响起,心里又或许有了别样的情绪,既羞又愧——
“两三次吧。”
这一丝丝的难堪羞愧或许在于,哪怕只是两三次,对于他和她的身份,其实已经天堑是逾越。
是一次都不能有。
可是事到如今,又没有什么不能说了。
“两三次。”
喻恒还在复述她的话,视线还落在她的脸上。沉默了一会儿,他低头看了看旁边的孩子。过了一会儿,床垫挪了一下,是他腾挪了下身子。
叹了一口气。
“好吧。”床又起伏了一下,他说。
连月睡着了。
她一觉睡到了下午,期间迷迷糊糊似有人拉她的手,她却记得了季总不在家,闭着眼睛啪的一声打开了。又似乎过了一会儿,宁宁哼唧了几声,就像小猫。旁边的床垫动了起来,是有人抱起了孩子。她本来想睁开眼看看,可是困意来袭,又听见有人在低低声说话,“你哭啥?嘴巴张那么大。看我干什么?什么时候带你回去见爷爷——”
什么是美人儿?
以前,只是看了脸。五官要精致,身材要完美。年纪要小——此条现在已经可以删除。天色微黑的时候,喻恒已经换上了一件没有logo的灰色外套,在坐上驾驶室之前,他还喝了一碗厨房静心熬制的加了密料的猪肝茯苓汤。下午老四还忙里偷闲来了电话,是打给连月的,却是他接的——手机就在床头柜上,他一手抱着宁宁,一手接着电话,给老四看了看床上和衣而睡的女人,还故意秀了下自己手腕里的孩子。
老四在那边皱着眉头看他。
在他低头系上安全带的时候,旁边的车门拉开了。穿着珍珠白鱼尾裙的女人自己坐上了副驾驶。她的脚踩在了车里的地毯上,七八厘米的银色高跟鞋更衬托的这条腿修长完美。车里没有开灯,男人握着方向盘侧头,刚好看见了珍珠白的裙裹着那细腰坐上座椅,腰肢纤细不堪一握,臀部曲线却又那么饱满——这场景一闪而逝,惊鸿一瞥,完美的线条却又似乎在视网膜里久久不能散去,激起了人的生理机能,又让人只想用一切代表完美的词语来形容它。
院子里的路灯已经亮起,女人明明素色的裙子上似乎光华流转。
“怎么了?”他一直侧头在看她,连月挑了挑眉问。
这个人怪怪的,今天一天都阴阳怪气,莫名其妙。
男人没有回答,只是发动了汽车。
见恩师果然不一样,比见他们几兄弟似乎都更要隆重几分。喻恒握着方向盘的紧了紧,又挪过了头,嘴角几乎不能察觉的微微一撇。他容貌英俊,虽然开着保时捷918,是个成功人士的标配,可是手腕上却光秃秃的,没有任何的手表或者配饰。旁边的女人穿着珍珠白的裙子和银色鞋子,化又是了妆的脸。她看着他,圆圆的眼睛。又或许是光线的原因,皮肤吹弹可破,红唇又那么的明艳。
还有那精致的锁骨。
这吊带的裙子或许是有些暴露了,性感到了诱人——不过还好她的恩师也是个女的——精致的锁骨上细细的白链子闪着光泽,锁骨中间坠了一颗不大不小的正色红钻。就连耳朵上的坠子也换成了一套——一个色儿,自然是一套。美钻配美人儿。他们家的女人,自然该娇养的。他见多了,而现在他之所以觉得她明艳,大概是因为她以前太过于简朴了吧。
“女人还是应该打扮打扮。”
车子已经滑过了门口的支路,慢慢上了主路,车子突然想起喻恒的声音,莫名其妙。
“什么?”连月侧头看他,微微挑了挑眉,觉得自己有些没有get他的点儿。打扮什么?
喻恒却扭回头,没有再看她。
三十有六,是比他们都大的年纪——可是美貌浑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