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镯子露了出来,在灯光下光华流转,女人的笑声响起,“这些都是我收集的,有些呢,”
女人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,咬唇笑,“是拍卖会拍的,有些呢,是别人送过来买的——”
随手拿起了一个透明镯子,女人对着灯光眯起了眼,“这是老坑冰种漂绿,连月你来看看这水色——多漂亮呀。”
“哦。”连月走了过去,又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。
“我就是喜欢这些。”
妈咪似是未觉,只是自顾自的开始往手腕上戴镯子,又举起了手笑,“可是在京城也不能老戴,在阿白这里我就可以戴——”
“连月你戴多大圈口的?”妈咪睁大了眼睛,又去拉儿媳妇的手腕看,“我这里52到54都有呀。今天妈咪心情好,就送你两只。”
香味。
刺激的香味。
两只沉甸甸的老坑冰种挂在右手纤细嫩白的手腕间,一只满绿,一只漂绿,搭配着白色的大衣衣袖,格外的美丽。女人站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,只是低头闻了闻手里的那只烟。
那两个人可能还在婴儿房,嗯,她抽完这支烟——
就过去。
“你看你腿长,穿旗袍好看,”
妈咪的笑声还在耳边,“你先去做两身旗袍,等天气好了,我就约上碧荷,嗯,我们三找个地方,来搞个军阀姨太太趴——到时候你把这个镯子戴上,肯定很搭的。”
“好。”她记得自己说。
粉嫩的唇微微合着,斜斜的咬着嘴角的烟。女人微微垂眸,一个黑色的数字12在她的唇间若隐若现。
“啪嗒。”
火光在黑暗里串起。
一阵烟气弥漫了出来,漫过了女人容貌绝色的脸。
火光灭了,女人左手环抱自己的腰身,深深的吸了一口烟,又吐了一个烟圈——
没忍住咳嗽了两声。
太劲了,又太久没抽。
但是好爽。烟气肺泡,血液,了每个细胞,似乎每个毛孔都发散了开来。
一只烟在手,万事都不愁——
外面的夜已经黑了下来,露台看过去是高楼鳞次栉比的遥远灯光。妈咪的宅子在市中心,闹中取静,地段良好。繁华在外,隐私在里。
车辆来来往往,谁知道里面是个宅院?
等她待会抽完烟——
就再去找喻恒要一根。
放着。
红唇含着烟嘴,火光明灭,一股烟气又吐了出来。修长的手指夹起嘴边的烟头取下,女人左手抱着细腰,美眸微垂,右手轻点,抖落了烟灰的余烬。
但是就不要告诉他她已经找到打火机了,嗯,抽烟对他的身体不好。
一口吸,
一口吐。
又是一口吸——
再怎么珍惜,火光明灭间,烟头也不可逆的越来越短。
如同她的时光。
“咳咳!”
一声咳嗽从背后传来,那么的近,似乎就在身后,连月全身一抖。吐出了口里的这口烟气,她拿下了烟头转过了身。男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身后,正低头垂眸看着她,眉目英俊,面无表情。
“念念——”
抬眼看着他的脸,女人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走廊,走廊曲折漫长,空无一人。
他们——看完孩子了?
“哪里来的烟?”
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她探究的视线,只是站在那里,低声发问。
“嗯,是——”
“打火机呢?谁给你的?”
“嗯,是——”偷的。
“连月,”他却一把抱住了她,抱得那么的紧。他的手勒着她的腰,勒到她快要不能呼吸。
他的呼吸起伏,顶着她的胸膛。他想说什么,可是,他抱了她很久,又什么都没说出口。
夏15.那位不懂经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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