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内,三尺高宽的窗大敞。 沈听肆撩袍跪坐在蒲垫上,低敛如濯雪般净透的眉眼,手执抻杆将眼前的小香炉里的檀香余灰赶下。 “主子,属下查到了。” 如影般的人轻飘飘地跪地上,双手呈上用布包着的东西,声线极低地说着查到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