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时被消息打得措手不及,所以没有发现抱着自己的男人明显顿了许久。 隔了好半晌,他回过神,看向大夫,“你下去。” 大夫退下。 营帐中没了旁人,卷起的纱帘,轻轻的,静静的,被烛光滤过落在肌肤上,像瓷杯上的冰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