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杌,问道:“不知张大人前来所谓何事?”
张正知坐在木杌上,望着陈王道:“臣下今日在战场上,似乎看见了沈听肆。”
沈听肆?陈王愕然。
谁都知道沈听肆已经死了,怎会忽然又活了。
小侯君亦是满脸惊讶,连摆手道:“不可能,他的尸体至今都还被拓跋呈挂在雁门的城墙上,怎么可能会看见他。”
“臣下不会看错的。”张正知肯定道:“对面一开始乃拓跋呈借由匡扶前朝,打岩王名号招揽人心,可实际上,拓跋呈败在雁门后,忽被名不见正传的人接手本就古怪,且往年那些岩王旧部似乎都没有怀疑,全头一股脑地投效,只能说明那人的确是岩王遗孤。”
说完,张正知看向陈王,道:“殿下可还记得,沈听肆一直在找岩王留下的令牌。”
陈王默了。
一边的小侯君品砸过味儿了,愕然道:“你的意思是,沈听肆是岩王当年的孩子,可那些人说不是个女郎吗?”
张正知摇头:“她不是。”
此前外面传的的确乃谢观怜。
可他与谢观怜一同长大,知晓虽然谢观怜的确并非是谢氏女,但也绝对不会是岩王的遗孤。
而且他还无意间听闻陈王说,沈听肆从很早之前便已经在找岩王当时留下的令牌,心中早就怀疑沈听肆与岩王有分不开的关系。
他们不信,张正知也同样不愿相信竟会看见沈听肆,虽然当时只是远远看了一眼,帷帽被风吹落的青年,他便肯定,那人就是沈听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