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圈进怀里。
正好将她抱了个满怀。
牢牢紧锁。
这难得傻乎乎的女孩子还在委屈:
“我这也不是娇气,我以前练舞,吃了多少苦呀……”
本来要被哄的迟郁,反过来哄纪南柚:
“嗯,你以前压腿的时候,哭过不少。”
纪南柚在迟郁怀里抬起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跟我一起学舞的人告诉你的?”
迟郁没说话。
纪南柚觉得不对劲。
这男人从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,就又高冷又拽的。
基本上不会允许任何异性靠近。
纪南柚以前听白语心这白莲花瞎说。
真以为有好多好多女孩子给打篮球的迟学长送水。
结果等她吃醋死了。
真的去了篮球场才发现——
迟郁从不接任何人的水。
纪南柚狐疑道:“也不可能是时倾说的,你也不太像会理她的。”
迟郁蹙眉:“在上次之前,我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。”
纪南柚偷偷笑了一下。
她家迟郁老公妥妥的是男德班大弟子啊。
所以,得出一个结论——
“迟郁你这个闷骚的男人,你居然偷偷来看我练舞!”
纪南柚伸手指着男人的鼻尖。
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。
迟郁抓住她这作乱的小手,薄唇一勾:
“什么偷看?我看我的未婚妻,光明正大。”
纪南柚猝不及防被这厚脸皮的男人一噎。
她这才想起,他们当初订的是娃娃亲。
只不过两人关系若即若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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