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去。
东方辰一手策马,一手牢牢抱住胸前的人儿,下巴低在她如云的发上,时不时地低眉俯视,眼中柔情再现,内心激动再起
宁菱醒来之时,发现自己置身一柔软舒适的大床,房内已经掌灯,柔和的光芒静静照射着整个室内,更为这雅致温馨的空间增添一份安宁与静谧。
突然,轻微的开门声响起,东方辰高大的身影缓缓宁菱的视线,他满面柔情,眸中爱意足以溺死人。
“辰,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邺城的驿站。”东方辰扶她坐起,在她与床背之间放上一个软绵绵的枕头,然后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直在保温的燕窝粥,喂给她。
宁菱早已饥肠糠辘,一闻到粥里溢出的香甜味道,迫不及待地张开嘴。
刚开始,她还吃得津津有味,可是吃着吃着,她忽觉喉咙莫名地窜起一丝腥味,浓烈的血腥味,一时忍不住,她张嘴吐出口中的燕窝粥。
“菱儿,菱儿你怎么了?”东方辰被吓得不轻。
“我…“宁菱极力忍住胃里那股翻滚。她刚才…竟然想起了下午在月光镇吃萝卜焖肉的情景。
东方辰毫无知情,以为她是孕吐,于是放下碗,准备去命人传大夫。
宁菱及时拉住他,想告诉他实情,但最后,还是忍住了“我没事,估计饿太久,胃里一时不习惯承载太多。”
“真的?”东方辰明显不信。
宁菱努力地点头,忽然扯开话题,“对了,凌儿呢?我离开之后,他过得怎样?长高了吗?有没有……想我?”问到最后,宁菱不好意思地压低嗓音。
东方辰一边替她抹去嘴边的残渣,一边答,“他确实长高了许多,而且又长了两颗牙。他整天喊母后,你说他想不想你?”
宁菱娇容逐渐路出欣慰的笑,眼神渐趋迷离,“不枉我十月怀胎生下他
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,宁菱定一定睛,重新看向东方辰,询问,“那他学会叫父皇了吗?”
“没有!朕整天教他,但他嘴里发出的永远是母后二字!”东方辰垮下脸。
宁菱一听,脸色大变,“怎么会这样?他已经一岁,照理该懂得讲好多话,辰,会不会有问题?
东方辰稳住她,对她投以安慰的注视,别担心,没事的。朕叫太医看过,太医说凌儿没问题,还说有些小孩子说话是迟了点,凌儿估计就属那类。不过朕认为啊,应该是你不在凌儿身边,他太过杜念你,以致整天只会叫你。”
明知他在开玩笑,宁菱却仍为自己一时冲动而冷落孩子感到愧疚,再忆起另一件重要的事,内心更是无比怅然,“辰,我们错失了宝宝的生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