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低头瞧了瞧,闻潜恰好背对着窗,看不见。
“去楼顶看日出不?”
说完才觉蠢,哪有吸血鬼还看日出的。
谁知闻潜居然说了“好。”
然后他蠢了第二次,“带伞不?”
闻潜想了想,“带吧。”
于是两个傻子撑着伞,坐在顶楼,还是原来那张休憩椅,只不过换了个方向,开始等日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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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潜懒懒地蜷在秦昭怀里,缩成一团,还是安安静静的。
秦昭想想刚才床上,又瞧瞧他现在,啧了一声,“合着你平时都故意装矜持呗,以前脸红都故意哄我玩的呗?”
闻潜:“……”矜个屁,这次不一样,例外。
秦昭低头看他,“谁教你的这么野?是不是那个姓程的?”
闻潜连嘴巴都不想动,懒得理他,继续沉默。
秦昭笑,凑近他耳朵偷偷说,“不过超棒的,潜潜要多多保持。”
这下闻潜伸手就要去抽,结果光溜溜的毯子马上顺着他肩头滑落下去,刹那间春光乍泄一大片。
秦昭比他还慌,“诶哟诶哟走光了走光了,别乱动啊。”
另一只手还撑着伞,手忙脚乱地拉扯着毯子。
谁知这毯子布料太滑,两人乱七八糟一顿扯,越扯走光越多,秦昭扔了那把鸡肋的伞,这才把闻潜重新整个包好,抱回来。
闻潜回头瞧他,秦昭披了个睡衣,还穿了裤子,他自己身上却啥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