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大人,你此番平乱有功我自是不会说什么,但是扬州附近的水患不绝,你可曾有什么对策,毕竟他们现在已经胆大包天到不仅仅是水上打劫商船了,”谢灵瑜冷嗤一声后,神色肃穆说道:“攻打县城,此乃谋逆叛乱之罪。”
寻常水匪岂有这样的胆子。
魏安赶紧用衣袖偷摸擦了下自己的额头,也确实如谢灵瑜所说的那般。
这些水匪如今已经不仅仅是流匪了,他们攻打县城的行为,全然是谋逆叛乱。
但是魏安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并非不是下官不想抓住这帮水匪,而是这些水匪所藏甚深,他们藏身之地乃是一处小岛之上,他们在岛上布置了大量攻势,还派人警戒,只要官府的船只靠近,便会被他们察觉。”
随后他苦笑一声:“说来也不怕殿下笑话,这些水匪因为常年抢掠,船只众多,而我们派兵与他们作战,甚至还要征调民间船只。”
扬州虽然水系发达,水域四通八达,横贯南北,但并无专门的水上作战部队。
但是这些水匪却常年生活在水上,不仅有专门的船只,而且水性还好。
也幸亏扬州兵马众多,军械设备也是碾压了水匪。
要不然这些水匪还不知如何猖狂呢。
“如你所说,我们便是没有办法对付水匪了,”谢灵瑜朝他看了一眼,神色冷淡。
魏安立即说道:“也并非如此,水匪并无铁矿资源,手里的兵器便是差了些。所以一直以来,他们只敢在水上打劫商船。”
说到兵器,谢灵瑜突然想到萧晏行曾经提到的箭羽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