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找个机会坐下来谈,不要在半夜随随便便闯进别人家里,我手里的筹码可是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多。”说完,木西收回荆棘条转身回房关上门。
中年男人沉着脸,今天他们白来一趟,还把人惹怒了,回去主子不知道要怎么罚他们。
“走!”中年男人甩袖转身离开,身后保护他的黑衣人随即跟上去,翻墙离开木家。
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忍受着身上的瘙痒刺痛,从地上爬起来,跟上前面的两人。
等到三人离开,木西翻墙进了温乔家,看到温乔安然无恙地睡在房间里,确定门窗已经关好后才放心回家睡觉。
第二天,风平浪静,除了有五个人悄悄出现在自己家附近盯梢,木西没有理会,等着中年男人口中说的主子亲自上门。
第三天,依旧风平浪静。
第四天清晨,木西睡得正香,忽然听到有重物撞门窗的声音,木西猛然睁开眼以为是中年男人的主子上门了,推开窗却看到本应该躺在温乔家的芋头正扒着他的窗户。
芋头看到另外一个主人终于露面了,尾巴摇得飞快,扯着主人的衣服让他出来。
木西看到芋头一直扯他的衣服,猜到是温乔那里出了事情,关上窗户快速穿好衣服和鞋子打开堂屋的房门,连下三天大雪,昨天刚扫干净的院子如今又堆了厚厚的积雪,白茫茫一片。
木西打开院门走到温乔家门口,发现大门从里面反锁,又回到自家院子里翻墙进了温乔家,芋头随之四蹄蹬墙跳进院子。
温乔家的院子白茫茫一片,雪地里只有芋头的爪子留下的痕迹,想来温乔还没有起床。
木西走到房檐下,温乔住的房间与堂屋相连,如今堂屋的房门从里面反锁不能进入,而温乔房间的窗户却敞开着,木西透过窗户看到温乔正躺在床上睡觉。
温乔习惯早起,以往这个时间,他早已经起床做饭收拾屋子,木西看着敞开的窗户担心温乔昨天晚上没关紧门窗,吹了一夜的冷风得了风寒。
翻窗进入温乔的房间,温乔满脸通红地闭眼躺在床上,木西抬手去试温乔的脑袋,温度烫得惊人,急忙出门去隔壁刘家村找老郎中给温乔看病。
木西跑到刘家村,老郎中的家人却告诉他老郎中昨天夜里便被人请去给家里人看病,至今未归,请人那家所在的村子在山里,老郎中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。
老郎中的家人得知他家里人发了高烧,便催着他赶紧带人去镇上医馆看病,高烧拖得时间久了可就不得了了,前年便有一户人家的儿子发高烧,生生烧成了傻子。
木西告别老郎中的家人,跑回木家村找大伯家借牛车,却被大伯娘告知大伯一大早驾着牛车给镇上酒楼送家禽去了,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,大伯娘让他去村里另一户姓孙的人家借牛车。
木西匆匆来到孙家想要借牛车,却看到孙家大门挂了锁,孙家的隔壁邻居告诉木西,孙家老么么的亲姐姐昨夜去世了,孙家全家人一大早便驾着牛车奔丧去了。
木家村只有孙家和村长家里买了牛,如今这两户人家的牛车都有用,木西看着到达膝盖的积雪,后悔没有早点买牛车。
回到温乔家里,木西叫醒温乔。
“温哥儿,温哥儿,醒醒。”
“唔……”温乔眼睛酸涩难受得睁开眼,看到木西出现在自己房间里,还想着木西今天怎么起这么早,“你今天起得好早呀,我还没起床做饭呢。”
“温哥儿,你把衣服穿上。”木西摸了摸温乔的脸,感觉温度比他离开前更高了,从衣柜里翻出温乔前两天做的长款羽绒冬衣和棉裤让他穿上,“你发热了,我带你去镇上医馆看病。”
“啊?哦。”慢半拍的温乔终于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,他还以为是今天睡得太久了才会浑身酸痛发软,外面天气冷才会觉得浑身冷嗖嗖的,拿着木西找出来的衣服乖乖穿上。
木西给温乔戴上帽子,围上围巾,穿上兔皮靴子,让他把围巾上的手套戴上,又用前不久买的加绒披风给他裹得严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