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换成降压药,接着坚强地把戏演完。
于是我有样学样,伸出?双手握着卡迈尔的双手,诚恳道:“下次一定?要?小心点啊,卡迈尔先生。”
卡迈尔略带哭腔:“我……我会的。”
然后就有了开头的那幕。
詹姆斯·布莱克看?看?我,又看?看?卡迈尔,他花白的胡子抖动两下:“……安德烈,是这样吗?”
卡迈尔在?我一眨不眨的逼视中?,嗫嚅着说?是。
我微微歪头,对着卡迈尔露出?一个纯真?又灿烂的笑容。
眼见着一幕,日本警察们有的倒吸一口凉气,有的似乎想要?掐自己?人?中?。而?日本公安的独苗也就是碧川君眼里已经是一片漠然和无动于衷。我就说?人?是会脱敏的,而?人?的底线也是用?来一降再降的。
在?佐藤警官再三向卡迈尔澄清完不得靠近我的禁止令,在?登记好卡迈尔的信息后,终于肯让布莱克领走了他。
佐藤略带忧虑地看?着我:“这样就够了吗?”
我看?着她关切的眼神,还是忍痛抛弃了‘挟未成年以令FBI’的危险思想:“没关系的,已经麻烦大家很多了,”我举起我的拳头,“我有这个,它会保护我的。”
萩原擦擦额头的汗,苦笑道:“小樹莲……不要?把自己?保护到少管所?了啊!”
我狡辩道:“这是正当防卫!”
松田幽幽否定?:“完·全·不·是。”
我给松田送去两柄眼刀,但松田显然不痛不痒了,他甚至还追加了一句:“万一其实他是看?这里人?多,所?以才没还手,准备背后再捅你刀子呢?你就那么确定?你能打得过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犯罪分子?”
我:“……我可以啊,我战力指数约等于一个木叶下忍,懂得都懂。”
众人?都以一种关爱中二期儿童的眼神,亲切地望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