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现好在她没有这个毛病,她顶多怜爱下可爱的男孩子。

心疼男人可是会倒霉一辈子的。

“那你去吃点安眠药好了。”

“你以为我没吃吗,一次吃了好几片,结果全吐出来了,还胃疼的受不了。”

看他的表情,居然不是假话。

雾夕真是脑壳痛,耐下性子问:“你为什么睡不着觉,自己知道原因吗?”

“知道啊,”太宰治笑眯眯地说:“最近经常会做梦欸。”

雾夕绷着张脸暂且充当解梦大师,问:“都梦见了什么?”

太宰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但侧过眼望向墙壁,又一点点把视线转回她脸上。

那眸光清湛而幽深,像深不见底的潭水。

“我最近经常梦见那些家伙临死前望向我的眼神。”

他缓慢地,怀念似地说:“你觉得一个人临死之前,看着将要取他性命之人的眼神,是什么样的?”

雾夕并没有兴趣知道这种掉SAN的事。

但她关心太宰治的心理状况,所以听着他用着迷般的语气说:“并不是怨恨哦,起码不常是,经常是挣扎着的,想捉住些什么,眼睛因眷念着什么迸发出光泽……很奇怪对吧,做这种事,却没有会死的觉悟,但是那种挣扎,让我觉得和追求的,想看清的事物已经近在咫尺……”

雾夕心想,港口mafia果然不适合他。

她垂眼望向自己中指上的阵营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