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椅子,让椅背抵着她的桌背,使她倒转过身子。

这个过程里,她的裙摆也被印满灰污的鞋印。

然后,半大不小的少年人,一屁股坐在桌面上,单只脚撑在她桌上,一手拿着打火机,一手撩起她的辫子。

恶质地打出火苗凑到她眼前让她看。

“她是不是吓傻了,这样都没有表情的?”

“这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?”

上葛圭太有些生气,举着打火机开始烧雾夕的辫子。

蛋白质被烧焦的味道弥漫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。

就像被抽离了情绪,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无动于衷似的。

雾夕只定定地,用那双平静明澈的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上葛圭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