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?” 宁天南一愣,脸上的怒气转为心虚。 晏瀛洲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,冷冷道:“我没忘。” 十几年前,晏牧出事的时候,他还是一个垂髫小儿。 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忘记,他娘带着他回平西侯府为父亲求情。 那时候,晏家已无京中亲眷,宁氏求遍京城熟识的友人,他们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