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,扫落案上的茶盅,茶盅“哐啷”坠地,碎成无数碎片。 洪绫心惊肉跳,不自觉地握紧裴之旸的手。 “你竟要为了一个小女子,不思进取,荒废学业,不惜和裴家决裂吗?” “爹娘生我养我,对我恩重如山。” 裴之旸悲伤又温柔地说道:“但我也想自己做一次决定。爹,娘,她是我的命啊。” “那你娘呢?” 裴夫人缓缓用帕子拭泪道:“之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