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喝得烂醉,到后来,沈浮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把酒全都倒在他头上。 裴之旸仰着脖子接,呛得涕泪横流。 沈浮大着舌头说:“裴之旸,你哭了。” 不等裴之旸说什么,他就自己不耐烦地补充道:“你一定是被呛哭的!嗝。” 有了沈浮这句话,裴之旸只管拎起酒坛,往自己头上倒酒。 裴夫人忙命人夺过酒坛。 琥珀色的酒顺着他的头顶,滴滴答答地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