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夜了。” 康诚是个榆木疙瘩,木楞似的:“公子还病着,这时候如何离的开人?” “留个女使备茶备水就够了。”康平不以为意。 康诚粗黑的眉毛一拧,愈发不解:“公子从不喜女使替身伺候,擅离职守,你不怕挨罚么?” “嗬,你今晚进去才会挨罚!”康平挑了挑眉。